無可避免地,這兩個字成為了我人生中一個很大的標籤。公開之前它貼在自己緊鎖的心頭,公開之後它吸引了各種目光的投射,關愛的,憐憫的,不屑的 ,種種。
校園演講偶爾提到時,我自己在這兩個關鍵字上往往哽咽,然後支吾閃爍試圖找到其他較為委婉的詞語。性侵兩字過於強烈,強烈到幾乎要忍痛把它用力咳出來,就像每次鼓起勇氣跟可能性渺茫的暗戀對象告白一樣。
不,其實不一樣。
這件事成為{小丑不流淚}裏重要的ㄧ章,前後推移,揉捏成我四十年的生命。有時,把傷痛化成章節字句,翻過書頁,象徵意義於是完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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